115过去已去(微H/女口男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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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出决定不难,是直觉与本能推着苏然前进。 那一刻,她只想完成“这件事”本身,不愿直面背后纠缠的心境——面向Daddy那一面纯粹而干净,背阴处却连着过往最丑陋最不堪的根。 无奈做起来远比想象艰难。 她几乎是凭着一腔爱意试图往里吞。 没办法。看视频都要极力避免的场景,只要瞥见就会令她想起那晚令人作呕的画面,更别说身处其中,亲身实践。 很爱也没办法。 可正是这“没办法”,令苏然变得想。 她总是想为龚晏承做所有她做不到的事。 并且是顽固而执拗地要做。 冲动鼓噪而喧嚣,如同孱弱丝网捕获的禽类,翅膀剧烈扑腾,随时要将一切扯破。 起因只是龚晏承问出口的那句话——“喜欢吗?” 何止是喜欢。对于他这个人,对于他的一切。 这两个字怎么足以表达。 总要有些回应啊,对于Daddy毫无保留的付出。 同等分量的,不,要更多、更重的。 所以,完全是随心而动。 那一刻,他这么问了,她就毫不犹豫地埋了下去。 龚晏承将她拎起来,她又埋下去。 来来回回,直到她带着哭腔,仿佛发脾气,他才终于松手。 龚晏承其实抵触苏然做这个。他还记得她说的那些话——关于“恶心”、关于“反胃”。 可她已经含住了一点——就那么一点,生理记忆便潮水般涌上来。毫无阻隔地,穿过女孩的胃部,直抵喉口。 她猛地干呕起来。 剧烈的刺激下,眼睛瞬间就湿了。 “小宝,起来。” 龚晏承俯身拉住女孩的胳膊,没拉动,又试图用吻安抚,仍被她躲开了。 他强行捧住她的脸吻上去,低声问:“还好吗?” 女孩哭得伤心欲绝,跟先前小孩子闹脾气那种哭完全不同,那是一种心碎的悲恸。 是因为他吗? 龚晏承一时想不出理由。 情欲掀起的风暴中,女孩的眼泪和心碎是唯一能让一切停歇的开关。他急剧喘息着,将很早以前被她一个巴掌打断的道歉说出口:“对不起…但这方面我没做过,Susan……” 所以你没必要为此伤心。 我已经很不干净,可某些方面,仍然是属于你的。 他手忙脚乱地替她擦泪,却越擦越乱,越擦越心碎。 “对不起……是我的错。” 他几乎是在乞求:“告诉我,好吗?因为什么哭?” “跟爸爸说说……” “不……” 苏然用手捂住他的嘴,哭得更凶了。 她要怎么开口? 去告诉一个她常要唤作“爸爸”的人,她的爱人,眼前的画面让她想起一个潮湿而阴暗的夜晚,想起亲生父亲如何与一个叫他爸爸的女孩交媾,如何将阴茎插入对方的喉咙。目睹的当下她是多么恶心,几乎喘不过气,身体却可耻而下贱地湿了。 讲她所有一切不堪的起源,其实根本源自那一夜。 那之前,她不曾有过关于两性的真实尝试。有也只是小打小闹。 她看视频要看跟父亲类似年纪的成熟男性,现实却只勾引小男生——那样她才能跟那个家和平共处,才能压抑自己的愤怒。 漫长的岁月,她强迫自己变乖,以期获得父母的关注与疼爱。 可是这一刻,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恨。 她本可以不承受这些。 苏然活得太理智。知道自己从那个家得到的远超世上多数人,怨怼都不应该。可爱恨都是不由人的。 跟龚晏承一起后,她连本能都在避免去想那一夜。 很多年前,当她还在承受这件事的余震时,她尚且能分清自己对父亲毫无非分之想。可遇到一个她还未得到时,就脱口而出要喊爸爸的人,她潜意识没法忽略这些。 ——Daddy issue与亲生父亲的关系。 在重遇孟其淮后,苏然开始查阅这些。 她希望找到答案。 她想要摆脱阴影。 令人恶心的阴影。 对感情的恒久性与纯粹性苏然有同等的要求。 身体不纯粹的既成事实她不得不接受,感情却没办法。 她只剩这些了。 连这也失去,那她还有什么。 她会迅速枯竭,如同昨日还盛放,今日却骤然凋谢的玫瑰。溃败只是一眨眼的事。 一切一切都汹涌地来到胸口、喉头,却被永远坚硬而牢固的荆棘阻拦。 可她总要好起来,彻底忘记那些不愉快。 同时,她需要,需要坦白,坦白她究竟有多么多么爱和喜欢。 两件看似无关,实则紧密相关的事在此刻合二为一。 她抬眼,紧紧盯着龚晏承,眼中、心中、脑海里,只剩下他。几秒的凝望如同一个奇迹,她终于能开口:“爸爸……” “嗯?” “爸爸……呜……” 好似所有的委屈都宣泄出来。 女孩忽然放声大哭。 原来不难,原来很容易。至少比说那些伤害他的话要容易。 这一刻,好像才开始对。 所有混乱的情节终于归位,一切回到正轨。 受尽委屈的孩子终于回家,向最最亲爱又可靠的父亲告状,无非就是这种心情。 事无巨细,她都要讲。 当下的委屈,之后的努力,无一不向他诉说。既是要安慰,又是讨夸奖。 而苏然还有一丝不同。 坦白的同时,她也在表白。 龚晏承并不知道自己忽然之间侵占了一个小孩的心,时间不能倒流,但爱似乎有这种能力。 让他们穿越重重时光回溯到那个夜晚。 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,他有了一个女儿。 他们决定做爱。在她的脑海里。 泪眼涟涟中,女孩毫无章法地吻他,仿佛只是为了触碰。 多少年了,她终于要从那个夜晚逃离。 等到眼泪流干,心情平复,苏然双眼都肿成了桃子,那种触碰他嘴唇的欲望终于消停。 她竟又要往他下身埋。 “Susan?我不需要。” 龚晏承拦住她。 “不……我要!” 她握住他最脆弱的地方。 “呃……小宝,听话!” 龚晏承闷哼了一声。推拒的话显得苍白,他根本无力也无心阻止。 听过她的剖白,他已经无法拒绝。 他们有着相同的心。 她捏住裤腰往下拉,将男人整个下腹完全暴露出来,“不是我的玩具吗?” 很好的理由,很好的借口。 他就这样顺从了。 龚晏承的视角,只能看到她毛茸茸的脑袋紧紧埋在他下腹,发梢擦过根部蜷曲的毛发,扫过他的皮肤,带来钻心的痒。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,感受她生涩的舌尖绕着冠状沟打转。 并没有吞进去多少,那对她还是太困难。 好似小朋友面对一支过大的冰淇淋,不知如何下口。 可那已经是她的玩具了。 所以她必须要吞下去。 他希望她吞下去。 他的宝贝。 龚晏承不出言引导,只是任她探索。他表现出的反应同样生涩。这令苏然心生愉悦,有一种获得更多的快感。 男人的手掌下意识放到她发顶,缓慢而柔情地抚慰,令她吃得更加卖力。卖力往往意味着困难,可她无比情愿。 宽阔的手掌来到她的耳朵、脸颊,而后是手臂。动作很轻,像抚触某种易碎的琉璃。 苏然被摸得呻吟出声,可鸡巴还在嘴里,声音很微弱。 她忍不住吮了一口,抚慰的动作忽然停了。 龚晏承低喘着靠到床头,衣服早已被扯得敞开,方便小家伙咬他的时候摸。 苏然瞥见他情动的反应,听着他的声音,面红耳赤地舔得更认真,将肉棒弄得湿漉不堪。 尤其当舌尖来到有珠珠的地方,龚晏承能明显感觉到她动作的变化。生涩的探索忽然化为一种刻意放缓的、流连忘返的缠绵。 女孩不再基急于吞咽,而像一只初生的小猫,用唇瓣柔柔地含住,用舌尖一遍遍勾勒、抚弄着那些凸起,带来一阵细密如电流的、钻心的痒。 她望向他的眼神,也因此蒙上了一层朦胧的光。里面盛放的不再是情欲,而是满溢的、软绵绵的疼惜,将他整颗心都挤压得又酸又软。 眼见那根东西越胀越大,苏然才慢吞吞往嘴巴更里面塞,可不过塞进去一小截,生理上就开始排斥。 不是用于性交的地方,吃药都要干呕,更何况是这么大的东西。 她吞得实在困难,不住干呕,又不断尝试。 龚晏承看在眼里,备受折磨。他不忍地劝她放弃,提议要不用手。 女孩子断然拒绝,泫然欲泣地要求:“您帮我……帮我,吞不进去,吃不了那么深……爸爸……” 她张大嘴巴给爸爸看,浑然忘记当夜自己也曾窥见这画面,连反感、恶心都丢弃。 不用看龚晏承都知道,那么浅的嗓子眼儿,用舌头插一插都要剧烈收缩着干呕。他鬼使神差地探入两指,压住女孩的舌面刮了刮,又夹住她的舌尖搅动。 心中不断拉扯,好似这一刻是比面对她对他过去的反感更不堪的情况。 将已经脏掉的性器插入一个好孩子的喉咙,与插入她的阴道究竟有何不同。 以至于他要兴奋到这种程度,又畏惧到这种程度。 他俯视着只是被玩舌头就泪眼朦胧的女孩,眼睛里仍旧是猩红而晦暗的欲望,神色却变得温柔。 “好孩子,说出来……要我做什么?” 心中疼爱与怜惜的部分促使他说出宽慰的话,而另一部分,却往更暗更沉的地方下坠。 他没办法动手。 她会坏。 龚晏承从未如此脆弱,又摇摇欲坠过。 所有恐怖之处不来自女孩的口腔,不来自他被她咬住的最脆弱的地方,而是来自他的内心。 “求我……”他面无表情,沉声道:“说点爸爸想听的。” 女孩含住粗硕的龟头愣了愣,下意识吮了吮。 龚晏承撑在一侧的手掌动了动。 终究没有扇上去,只是捏住她两颊,将鸡巴抽出来。 他完全没办法。 小女孩这副样子,他怎么能忍得住呢? 理智已经是强弩之末。 龚晏承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,只是循着本能。原本为着拒绝的话,忽然就变了味。 “想被男人操嘴,不知道说些好听的吗?宝贝。” “爸爸……” 小傻瓜。 “爸爸……” 见龚晏承不为所动,她又叫。 “还有呢?”龚晏承笑看着她。 小家伙又不会了。 “要我做什么?”他耐心引导着。 苏然咽了口唾沫,握住他的手放到自己喉咙上,“插这里……插进这里。” 她是认真的。 眼睛泛着哭红的血丝,含着莹润的泪,无比虔诚。 龚晏承甚至从中看出乞求。 他低低骂了一声,猛地将人抓起来,凶狠地咬住她的嘴巴。掐紧她的喉咙,如性交般与她舌吻。 苏然的感受……她事后形容,很像前戏。 从未听过给男人口交需要这样,但,的确成了她吞吃他的铺垫。 亲过之后,龚晏承便将她的脑袋直接按向胯间。 原本她脑子里还有些微当年的影子,但被亲到缺氧亲到麻木之后,思维都快断掉,意识也变得微弱。 只剩下对Daddy的渴望。 她始终记得自己要吃掉他,甚至哀求:“我……我没办法吃得更深,您帮帮我……” 他以为会很难,实则很容易,仿佛本能。 龟头轻易插进喉口,女孩窄小的嗓子眼儿被撑开,那瞬间竟带来比操穴更汹涌的快感。 也许是她刚才泣声吐露的过往,也许是包裹着他的、非用于性的器官本身,巨大的浪潮霎时将他淹没。 脑海中浮浮沉沉尽是欲念,催促他摆脱束缚,不管不顾往里插。 龚晏承脑子空白了几秒,等缓过来,鸡巴已经插进去大半,女孩纤细的颈项中央被撑得微微外凸,整片皮肤红润而可怜地起伏。 而他的宝贝,只发出微弱的呜咽声,双手撑在他的下腹,推力只剩绵软的一点点。 他真怀疑自己会把她的脖子操断,然后,他们会死在一起。 在性中想到死亡,是更可怕的事。 可如果是一起死,就似乎连最怕的事也不怕了。只余下残忍的浪漫。 于是,那一丝丝垂怜的心也消失。龚晏承在恐怖的深入程度上再往里进,如愿听到一阵阵干呕。 他按住女孩的后脑勺,粗喘着叫她。Susan、宝宝、宝贝……困兽一般。 对于苏然而言,这几秒,却像是无限长的痛苦汇聚在一个短小的瞬间。 生理上难捱,精神上拉扯。 她甚至希望他能全插进来,这样那些残余的碎片便能尽数消失。 这样想着,就连手上本能的推拒都微弱了。 几乎已经成了抚慰,软软地搭在男人下腹,摩挲着根部的毛发。 很快速,很短的时间,精液便一股股喷了出来,沿着食道往下滑,流经她的身体,他永远不会有机会进入的地方。 被阴茎撑开的窒息感之后,是更大的仿佛气管被掐住般的窒息及呛咳。 有不少黏白的液体顺着女孩咳嗽的动作沿着她的嘴角下滑,而更多顺着她的喉管进入她的体内。 那一夜影影绰绰的画面随着男人越来越深入的抽插碎裂,渐渐只剩光影、声音,最后,随着精液冲刷,全数成为泡沫,消失不见。 龚晏承罕见地没有第一时间查看苏然的情况。 平常,射精之后,为着照顾苏然的感受,也为着自身需要,他会第一时间做安抚。通常是吻,阴茎不会立即出来,就那么插在里面,混合着彼此的体液,一塌糊涂。 他们都享受那种时刻。 苏然从呛咳中清醒过来,才发现男人仍靠在床头,单手遮住眉眼,剧烈喘息中敞开的胸口红了一大片。 她晕陶陶地起身,覆到他身上,试图拿开他的手。 “别……” 龚晏承声音哑得厉害。 其实无需遮了。她已经看到,宽阔的、属于男人的青筋浮起的手掌下方,是湿润的痕迹。 “Daddy...”她亲亲他的手背。 沿着指背一寸寸亲过去,最后她的唇间都是咸涩的味道。 “爸爸…”她悄声喊。 龚晏承终于拿开手。 毫无道理。 身体激荡的余韵已褪,他连生理性的借口都找不到。 女孩子并没问他为什么哭,她似乎很能理解并接受这种事。 她慢吞吞靠近,本想亲他的嘴唇,犹豫后只亲了亲他的鼻尖,“我……我好喜欢,喜欢爸爸。” 爱娇的语气,爱娇的眼神,如同春夜波光粼粼的小溪,潺潺流过他的心。 “喜欢爸爸送我的玩具。”她亲他的眉眼、鼻梁,“这里、这里……每个地方。” “我……” 龚晏承忽然倾身来吻她。 女孩声音忽然止住,捂着嘴向后躲。 他仿佛知道因为什么,不说话,将她拉回怀里,学着她刚才,亲她的手指。 又不止。 他用温热柔软的唇衔住她的指尖,舌头轻轻勾过,一一吻开。 他要亲。 他不介意。 自己的味道,也没关系。 然后两个人亲在一起。 龚晏承双手搂住她,绷紧的臂肌围成一座窄小却坚实的牢笼,只容得下苏然一人。 漫长的吻。 几乎是昏天黑地。 苏然频频要退开换气。 等她稍稍缓过来,他又缠上去,仿佛要将彼此的灵魂也融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