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十六章|再唤书生(周砚书H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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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静静笼罩公主府,宫灯摇曳,投下金色的光影。 榻上,乐安翻过身,思绪却并未随夜色安宁。脑海里浮现的是昨日在将军府里的一幕。 那个被墨玄安置在偏殿休养的少年——周砚骁,眉眼冷锐,神情倔强。可当她凝神看时,竟在眉骨与眼形之间隐隐看出些熟悉。 像极了……周砚书。 想到这里,乐安心头微微一紧。 自那夜替周砚书解了断续散之毒,她一时心软,将他收进公主府。可这些日子里,她忙于朝堂旁听,又被温辞与墨玄、楚轻臣几人围绕,竟再未唤过他。那个书生就这样静静待在府里,不争不抢,没有一声怨言。 想至此,她心底竟有几分歉意。 她抬手唤来霜花,声音不似往常随意,带了点若有若无的心思:「去,请周砚书来。」 霜花一愣,心下暗笑,却只是低头领命。 不多时,殿门轻启。周砚书被引了进来,仍是一袭青衫,衣角因行色匆匆略微带了风。他进来后立刻垂首,声音沉稳却透着紧张:「臣……遵殿下之召。」 乐安本来只是随意一唤,并未打算让他侍寝。但当她看见他紧绷的背影与不敢直视她的目光时,心中忽然泛起一丝想要逗弄的念头。 她合上手中话本,起身走近,步伐刻意放轻。直到他面前,才伸手勾住他的衣领,将他往前扯近。 「怎么这么紧张?」她语气带笑,偏在他耳畔低声吐字,呼吸轻撩。 周砚书浑身一颤,眼神下意识闪躲,却又不敢退。喉结滚动,声音更低了些:「臣……惶恐。」 乐安看他这副模样,忽然心口发痒。这人与府里那些争宠夺爱的男人全然不同,他不会示强,不会撂狠话,却因为过于谨慎,显得越发惹人怜爱。 她弯眸,指尖从他领口划到锁骨,动作慢条斯理:「本宫只叫你来见一面,你便紧张成这样?」 周砚书呼吸急促起来,却硬是忍着不敢乱动,像是一头被逼到角落的小兽。 乐安心底一软,偏生又觉得他此刻太过可爱。她唇角一弯,索性踮起脚,轻轻吻上他唇角。 这一下,像是推开了某扇门。 周砚书怔了怔,随即眼神彻底乱了。他呼吸仓促,胸膛起伏得厉害,像是努力克制着什么。可下一瞬,他终于失去控制,猛地伸手搂紧她,唇重重压了下来。 那力道中有渴望,有压抑太久的热烈。 乐安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反应惊了一瞬,随即笑意更深。原来这温顺的书生,心底竟也藏着烈火。 她顺着他的力道被压回榻上,长发散落,呼吸急乱。他的吻笨拙却真切,时而急切,时而小心,像是怕伤了她,又怕她会推开。 乐安偏不如他意,反手环住他的脖颈,唇间轻哼,低声调笑:「你不是很紧张么?怎么反倒急了?」 周砚书眼底燃着从未有过的光,声音沙哑低沉:「臣……不想再错过殿下。」 这一句,将所有隐忍与压抑的情感都说尽。 接下来,他不再退缩,手掌顺着她的腰身下移,带着颤抖却坚定的力道。每一步靠近,都是从谨慎走向决绝。 周砚书的吻愈发深沉,不再只是怯生生的试探。他的舌尖强势却细致,勾住乐安,不让她有一丝逃离的余地。每一次纠缠,都将她的气息搅乱,呼吸急促如同被焚。 唇沿着她的脸颊、耳畔、再至雪白的脖颈,一寸寸留下炙热湿润的痕迹。他专注得近乎癫狂,目光始终追逐她的神情,彷佛她的一颦一笑便能左右他的魂魄。 当唇舌落至酥胸,他终于失去克制,含住那敏感之处细细吮舔。温热与湿润交织,让乐安的声音忍不住逸出,指尖抓紧了他的衣襟。 周砚书却不急着占有,只是不断追随她的反应,像是将自己所有的心思都献给她,只愿看她愉悦。当她因颤抖而轻喘,他的眼神便更加灼热,带着难以言喻的虔诚。 唇一路向下,经过小腹,最终落在她最柔软隐秘之处。他耐心又细致地吻着、舔着,温润的舌尖在敏感处流连不去。她颤抖着几近失控,声音断断续续,终于被推向极致。 那一刻,他甚至毫不迟疑地承接了她所有的浓烈甜润,如同吞下她最深处的印记。 然而他并未停下,只是温柔地一遍遍安抚,直到她的身子逐渐放松。随后,他才缓缓释放自身的渴望,灼热与柔软相交,步步深入,却仍旧带着极度的克制,像是生怕伤了她。 乐安被他层层攻占,却感受到一种不同于旁人的情意。这书生不像墨玄的霸道,不像楚轻臣的冷烈,他只是将全部心魂倾注,专注到近乎痴狂,只为让她舒展眉眼。 那夜,乐安在他温柔却强烈的缠绵中,一次又一次被带往颠峰。周砚书则像信徒般拥着她,不停地轻唤「殿下」,声音低哑却满含深情。 乐安原本还想逗弄他,可当他彻底放开时,她才发现。这书生虽不懂武功,却身体结实,力道沉稳。每一次亲吻与抚触都带着隐忍爆发的强烈,将她完全困在其中。 这一夜,他不再只是那个被忽视的影子,而是彻底展现了他压抑许久的深情。 乐安被他拥在怀里,心中忽然浮出一丝不曾有过的安定感。 夜深烛尽,外头的风声与府中安宁交织,将这场无声却汹涌的缠绵,留在两人的呼吸间。 一道清瘦身影立在暗处。温辞负手而立,眼神幽深。 他自然知道殿内此刻发生了什么,府中风声从不瞒得过他。可他只是静静望着那片灯火,唇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。 「书生啊书生……你倒也不是全无胆气。」 语毕,他转身离去,脚步轻盈无声,像是从未出现过一般。